第(2/3)页 柯婵心想,反正自己伸头也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就一鼓作气地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。 “你是说,中间出了点差错,院子给别人占了?” 时姝月这才明白柯婵为什么不敢说话,自己为相公准备的院子,居然被不长眼的人给占了养外室? 连累相公只能住客栈。 真是岂有此理! 柯婵点点头,“可能是手下人为了遮掩咱们的行踪,这才让不开眼的人占了院子。” “天子脚下,皇城之内,没想到还有人敢这般做,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 时姝月俏脸含煞,冷言说道: “是谁?” “昌王之子——时承。” “时承?” 时姝月想了想,好不容易想起这个浪荡无边的表弟,“原来是他!” 昌王有三子,老大时怀从军,老二时宽早夭,时承是最小的,自幼被王妃宠坏了。 年纪轻轻已经是皇城有名的纨绔子弟。 “昌王可知此事?” 时姝月看着补救不了的奏折,索性将他放在一边,眼不见为净。 “属下不敢妄加猜测!” 时姝月食指敲了敲桌面,想到了太傅和她说过昌王多次的试探,闭上了眼睛。 “教子不严,该让御史台参他一本了!” “是!” 柯婵明白时姝月的意思,转身出去吩咐手下人办事。 心底默默地为时承点了一根腊。 得罪谁不好,偏要得罪皇太女放在心尖尖上的人。 …… 日上三竿,霍泽才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。 春哥已经等在外面,给他准备好了早餐。 修仙者本来快要不用睡觉,但是霍泽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一朝之间难以改变。 更何况睡与不睡,对他的修行来说意义并不大。 待霍泽慢悠悠地吃完早餐,或许应该叫午餐,二人才动身去了槐花巷。 霍泽本以为要和对方交涉几句,探探虚实,没想到等他和春哥过去的时候,竟发现原本挂着“柳家”的宅子大门敞开,牌匾也被摘了下来。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呢? 春哥机灵地让霍泽在马车上等着,自己下去打探消息。 不过时,春哥就回来了。 第(2/3)页